内容简介
这就是千千万万少男少女仰慕的演艺界吗? 作者以切割般的笔刃,捅破内幕,剥下了一位位明星、导演、编剧……华丽的皮囊,裸露出一个个卑琐、贪婪、放荡、虚伪、残忍、无耻、污浊不堪的灵魂及其灵魂的生态,触目惊心而又逼人正视。这里,人鬼莫辨,无赖暴富,荒淫无度,投机诈骗,种种恶行司空见惯。这里,人性狂于肉体之外,人格、品格、艺格溃不成军,腐败猖獗,像东方古老的寓言与悠久的传说。这里,萃全神于感官肉欲于梦死醉生。吁嗟乎哉!名曰《我歌我吻》,实为我痛我哭。 读下去吧,朋友,请与我们一同长思,是人种退化?是道德倾覆?还是生命与生存质量出现了危机?字里行间,警钟声声,悠远而深长。——编者 本书前言 及评论 文章节选 我写作是因为我有病。 早年的症状是口吃,家乡人叫我“结巴”。我老爸回忆说,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。正月里过大年,我妈端着煮熟的饺子放在祖宗牌楼的条案上。我候一旁瞪眼看着,涎水拉了三尺长。妈见我的馋猫样子顺手往我嘴里塞了个热饺子。不巧这时我老爸从外边拜年回来,一眼瞅见,以为我没出息,偷吃了供品。一巴掌橹下来,热饺子卡在我的细喉咙里头。我又急又怕,饺子又烫,辩不出声,从此落下口吃的毛病。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拿我的结巴来逗耍。他们教唆我说:“西蒲,你给咱说一句,‘葫芦结了个把把,碎娃穿了个褂褂。’”那时我幼不更事,不知他们在耍弄我,要我跟着学,我便跟着学。其实他们是趁我一着急,不留神跟着他们说出“结巴”二字来。这样他们越逗,我越是结结巴巴地说不成句子来。终了让他们得了逞。我恨这些人,一直恨了多年,包括邻家的癞狗哥。到我长大,病慢慢好了,这种仇恨才有所消解。原因是长大识得几个字后,有人透给我爸一个秘方说,咱西蒲娃嘴上说话不利爽,不妨叫娃动笔先将要说的话写出来,写完以后要大声念,念罢之后又接着写,写罢之后又要大声念,这样边写边念边念边写,反复以至于无穷,多念多写多写多念,结巴的毛病,自然便会跟着好了。我爸要我试验。试到第三天,我说话成了句子。随后一天比一天见好。只是练到后来,结巴的毛病表面看是治好了,人脑子却有些不对劲了,总之有了一种怪症候。大家都以为我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正常人。但我深知自己,在头脑的深处,什么地方不大妙了。我的主要症候是:一天到晚就爱写,狂写,胡写八写。在家乡村头的洋灰墙上,我就用手指头在上面写,指头都磨出血来了。放羊时,又拿放羊铲在新犁出的田野上划,划出几丈见方的大字来。大得飞机上都能看见。后来到北京城里上了大学以后,老毛病仍然不改。乘坐公共汽车,别人都好端端坐着,我却在地板上拣起一只破烟盒,撕开来,把即时想到的句子写出来。 若要我不写,我会感到双手慌乱,指头发痒。 即便这样,大家还不知道我这是病,以为我这是学习勤奋。甚至连我的老婆晓佳,头几年她也没看出来。只是到了后来,影响到做一些关键的事情,这她才稍稍有所察觉。譬如说在夏天的傍晚,她洗涮罢了,床上赤条条地躺着,情绪亢奋,呼唤我上床的时候,而我却在奋笔疾书,一再强调还有什么重要的文字没写出来。不是我不想上床,而是在我看来,写作更加重要。 五年前的秋天,为了写作我不惜四千元的巨资,在没取得我老婆晓佳同意的情况下,自作主张,从中关村电子一条街的一个老姑娘那里倒腾来一部二手笔记本电脑。从此,我不论走到哪里,腋下老夹着我的宝贝笔记本电脑。别人形容我的样子,说我像个夹着包,随时想要搞破坏的疯子一样。 刚买回电脑,老婆晓佳便质问道,干嘛要买笔记本电脑啊?笔记本电脑这么贵,买一台台式的电脑不同样可以写作吗?我冷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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